又是一道流星剑芒。

“还是不对……”

秦浩摇头。

只模拟出形式，却没有神韵。

威力也大相径庭。

秦浩继续观摩空间碎片。

如此循环往复。

时间也一点点过去着。

不知不觉，秦浩已经如此观摩空间碎片，模拟推演了一个纪元。

意识海空间内。

“去！”

虚化身影一剑斩下。

平凡无比的一剑，平淡无比。

但是……

当宝剑落下的刹那，一道流星剑芒迅速出现。

速度之快，比闪电还恐怖，比之外界秦浩观摩无数的空间碎片，都丝毫不差。

其中威能，也颇为之强。

哪怕只是推演模拟，秦浩依旧能感知到其中蕴含的恐怖威能，比之《万剑手》第三转剑域式，绝对只强不弱。

然而，当那流星剑芒出现约莫三息时间后，便又突兀般消失不见。

整个过程，极为短暂。

甚至都没有从虚化身影之处，斩到这片空间的另一端。

飞舟之内。

秦浩面色平静，眉宇之间，却隐隐有着不明所以。

“还是不对……”

秦浩喃喃自语，“这一剑，竟然只是保持三息时间。”

“倘若战斗，根本无法发挥威能。”

一个纪元了。

秦浩知道。

别说一个纪元，哪怕是十个纪元，百个纪元，能自创出初阶巅峰秘法就不错了。

可也没想到，自己耗费一个纪元，所推演的《万剑手》第四转流星式，连入门都没有。

这一剑的速度、威能，都有了，其中威能虽然不及空间碎片，但也不会弱太多。

结果只是出现三息时间。

“到底是什么原因？”

秦浩百思不得其解。

这个问题，至少困扰了他将近半个纪元。

压下心中疑惑，秦浩继续观摩空间碎片。

这一招，乃是根据空间碎片模拟推演而来，秦浩想要弄清楚缘由，那就只有继续观摩空间碎片。

羊毛仍旧出在羊身上。

哗啦啦……

一道道空间碎片从远方星空滑落而来，速度奇快无比，偶尔有空间都被撕裂，当然十分浅显，不仔细看都无法发现。

秦浩一次次看着。

突然。

咻！

一枚空间碎片，忽然出现在秦浩所在飞舟右侧，秦浩早已感知周围天地规则，这枚空间碎片出现第一时间，秦浩就感知到了。

几乎没有任何犹豫，不假思索的，秦浩便操控飞舟躲避开来。类似的情况，这一个纪元，秦浩都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。

差不多形成本能。

嗖的一声，飞舟在秦浩控制下，无比精准的避开那急速冲击而来的空间碎片，但也在同一时间……

操控飞舟堪堪躲过空间碎片的秦浩，忽然怔住了。

一个从未想过的问题，突然在他脑海中浮现……

这些空间碎片……

为何出现？

或者说，是怎么出现的？

“空间碎片，为何会出现？”

秦浩怔住。

这个问题，他从未去思考过。

他观摩空间碎片，主要观摩的乃是空间碎片划过的痕迹，毕竟哪怕空间碎片一个细微变化，所造成的威力也会极大区别。

可就在刚才，秦浩忽然发现一个问题……

那就是空间碎片为何会出现？

这个念头刚刚出现，秦浩都还没有深思，下一刻……

宛如蓄水的水坝忽然被打开，一个接一个的问题涌现。

空间碎片，为何会出现？

空间碎片，从哪里而来？

空间碎片，又往哪里而去？

……

一个个问题在秦浩脑海中浮现。

秦浩有些头皮发麻，他忽然发现，自己参悟的方向，或许有问题。

并非说不能这么单独的参悟空间碎片，而是……